也是一激灵的男人,“小点声,公共场合,你们仨这工作态度能高升转正吗?”
“不是……”
他们仨还有点毛,没有五官的脸竟然让我看出一丝懵懵哒的感觉,“你这是咽气了?”
一股阴风瞬起,牌面当时就没了。
他们仨抱团一般的站到我对面,“啥意思呀,挺自来熟啊,准备好了没?跟俺们哥仨上路呗?”
妈呀。
三位实习期的鬼差还是老乡呢。
口音挺重。
自来熟?
我和你们打了十多年交道能不熟吗?
“不瞒三位大人,我还活着呢。”
虽然他们仨没有五官,但向我传递出了匪夷的感觉,“你阳火如此弱还能是活人?”
“那我就是死人了?”
没办法,我当即做出个鬼脸,眼一对,舌头一伸,“啊!!!”
“!!!”
他们仨竟然瞬间移动出了老远,又被我吓一跳跳!
我忽的发笑,都说阴差铁面,头一回见这么可爱的。
转回身,我拖着虚弱的身体回屋,想找个符纸出来给他们点个火亮一下身份。
结果床头柜的抽屉里没有,常背的书包也没在病房。
他们仨还挺有耐心的在等我,就是衣服变了,从寻常打扮变成了长袍高帽子。
帽子特别尖,高高的都要能触碰到棚顶,想来应该是他们的工装,很正式了。
神奇的就是他们这扮相一变,在我面前就是朦朦胧胧得了,看不高清。
病房内的温度亦然跟着降低,他们仨的气场也变得严肃起来,完全不似打扑克时的接地气。
见我翻找半天,他们仨有点等不下去,“别找了,你现在啥都拿不走,需要啥就等你能入梦了,找你家里人言语一声,让他们给你送下来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