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上一颗包裹严实的黑鸡蛋脑袋,眼珠微转,在黑皮鸡蛋脑壳后面,还有另外两张关切的脸。
光线昏暗,我只能看清个大概,“青虎兄,我们摔到哪了?”
“哎呦喂,栩栩妹子,你可算是醒了!”
方青虎音色一喜,紧接着就有些过意不去,:“不好意思啊栩栩妹子,我可能是劲儿有点使大了,好像给咱四个跺到下水道里面来了。”
下水道?
“栩栩妹子,我也没想到,怪我,冲动了……”
“没事儿的,青虎兄,人没伤到就成。”
我简单安抚了方青虎几句,揉着后脑勺坐起来。
方青虎看我没事,就自告奋勇的带着秦飞找出口去了。
空气瞬间安静,我揉着脑袋略有无语的看向纯良,:“大侄儿,姑姑我已经醒了,你这手能松开了吗?人中要被你掐出坑了。”
干啥。
他是想将我人中掐出个洞,观察下我上牙花子长什么样吗?
“呦,你还知道疼呢。”
纯良吧嗒下嘴,松开手悻悻的看我,“我以为您痛觉反应迟钝呢,我们仨摔下来什么事儿没有,你个从小练劈叉童子功的还昏厥了,还以为你过去了呢。”
“滚蛋,你姑我命硬着呢。”
我呲了声打量了一圈,周遭暗沉沉的一片,淅沥沥的还有水声,鼻息处充斥着一股腥臭味儿。
脚边仍有残余的碎石块,看起来倒像是下水道。
试着活动了下身体,除了后脑勺,万幸胳膊腿都没事儿。
可要知道,郑太太家这是别墅,不是高层建筑,再者我们还是从地下室摔下来的,即便是塌进了下水道,也不能多深,怎么就会给我一种玩跳楼机的体验呢?
跨差一下!
跟跳楼的感觉一模一样的!
我抬起眼,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