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了。

只见任杰挥手之间，便将那铭刻着“道一”的方碑残片交给陈慧灵。

“便留个纪念吧…”

陈慧灵怔怔的望着手中方碑残片，依稀记得当年上一世的自己于方碑上刻字的场景。

时光…真的会改变很多东西的啊？

陈慧灵默默收下，将那方碑残片化作项链吊坠挂在了脖颈上，妥善收好。

吸收了记忆果实，他的等级虽然没变，但一万两千纪的记忆可不是盖的。

只要给他时间，重走主宰路，成为下一个奇迹都不成问题。

而愚者则是好奇道：“既然…您跟江南先辈生于同一时代，那是否知道，进出五维世界的方法？”

“毕竟从纪元编年史上来看，江南，包括姜繁，是唯二确定进入过五维世界的存在。”

但这一问题，却把陈慧灵给难住了。

“虽生于同代，但我上一世死的早，树王之身还未完全启灵，其中细节还真不甚清楚…”

就在这时，星纪所控的机械姬却骤然浮现于众人身旁：

“这个…我倒是知道一些。”

望着星纪，任杰多少有点紧张：“所以…还可以用星纪这个名字叫你咩？”

星纪灿烂一笑：“放一百个心啦…”

“我的母体，的确诞生于群星时代，为江南亲手所塑，名为爱酱，到群星时代后期，已然发展成为人族的总管家。”

“但所留的也并非真正的母体，原始母体早已随江南一同离开了…”

“多纪衍生下来，母体又衍生出了多个版本，历经战火，内战，内部撕裂。病毒感染融合等等，早已并非往昔…”

“严格来说，我是来自凝苍时代天际之都的智体，后面…又自时光沙漏中得到了源代码。”

“如果按照人类的理解方式，可以把我当成爱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