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眼各缝了两针,又烧了一点纸钱,算是送他上路吧。”
谢知非沉默了一会,慢慢松开拳头,抬起头,深吸一口气去看晏三合。
晏三合轻轻阖眼。
谢知非平静道:“行了,你们三人把窗台上的茶喝完,就先出去吧。”
就这?
没了?
三人心头一松,走到窗台前,只见上面放着七只茶盅。
三人各拿起一只,仰头喝完,便走了出去。
谢知非看着剩下的四人,“你们中,谁帮老四院子里敛尸的?”
四人中,又有三人举起了手。
谢知非和晏三合的目光几乎是同时,落在了那个没举手的人身上。
为什么海棠院只有一个人敛尸?
是因为海棠院人少?
还是有人故意这么安排的?
还有,这人瞧着似乎很年轻啊!
谢知非伸手揉揉眉心,“都说说吧,老四的院子里,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他院里有一半地方是烧着的,所以有几具尸身像……像被烤着了。”
“死法都一样。”
“我替郑家老四敛的尸,他身上别的地方也有伤,都不致命,喉咙那边的一刀要命的,地上都是喷出来的血,半边身子烧焦了。”
“他右手到死,都一直死死的握着一把长刀,我怎么掰都掰不开。”
“后来是把手指的骨头敲碎了,才把刀拿下来的。”
“我回来后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后来我去寺里连烧了三天的香,才算好一点。”
谢知非脸上的已无半丝血色,“他身边有半块象牙腰牌,你们见过没有?”
“回大人,我没见过。”
“我也没见过。”
“大人啊,我们去郑家敛尸都已经是七月十七,还不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