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脖,大步往宅子里走。
薜昭回忆着上一个揽他颈脖的人,好像是被他毒死的。
走到角落里,谢知非也没有放开手,低声道:“董承风人呢?”
薜昭:“走了。”
谢知非:“去了哪里?”
薜昭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谢知非咬牙切齿,表示你个王八蛋,多说一两句话会死吗?
“在车上,他和晏三合都说了些什么?”
谢知非把脸凑近,“能不能偷偷告诉我一下?”
薜昭:“不能!”
谢知非后槽牙都要磨没了,“为什么不能,我和你家老爷……”
“我答应她的,一个字都不能往外漏。”
难得一句整话,却把谢知非气得够呛。
想着当日上山时,这人油盐不进的臭德性,谢知非就打消了再问下去的念头,心说等见了晏三合当,再当面问一问。
就在这时,薜昭耳朵一动,“宅门外,有人来了。”
这个时候来别院,只有一个人。
裴笑进了宅门,就小跑着往内宅去,忽然察觉不对,扭头一看,昏暗的光线下,站着谢知非,还有……
“薜昭,怎么会是你?”
裴笑直冲过来,“晏神婆呢?”
“在木梨山,昏迷不醒,唐见溪急了,让薜昭给我送信。”
谢知非三言两语把事情交待清楚,“走,和大侠商量商量去。”
“别商量了吧!”
裴笑赶紧伸手拦住,挤出一抹笑,“她那个性子,十有八九会连夜杀过去,伤还没好透呢!”
谢知非不言不语地看着他。
裴笑腰一挺,“我爹说的,再有一个月,才能彻底好透。”
谢知非眼神中带出一抹审视。
这小子最近可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