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
“他其实还有一种办法,用权势压一压。”
“用得着你提醒?”
董承风翘起二郎腿,故意阴阳怪气道:“你现在是求我讲故事,胳膊肘往哪里拐,要注意分寸。”
“我说的是实话,不是所有人都能礼贤下士的。”
一个琴师而已。
晏三合口气十分的严肃。
“真要拿捏的话太简单,你董家一大家子人呢,哪一个都能让你屈服。他是因为唐岐令的原因,才生出了这么一副谦谦君子的心。”
董承风看着晏三合。
她穿一身男装,衣服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不大也不小,头发扎起来,用一只木簪子定住,露出白净的一张脸。
这脸带着几分清冷,眼眉像极了他。
但护短的样子,却又像极了她,简直一模一样。
董承风心里不知是该酸涩,还是欣慰。
他猛灌了一口酒,道:“这些都是我后来才悟出来的,师父什么都教会了我,就是没教会我去算计别人。”
晏三合一听这话,心又软了,一个事事都体察明白的人,是做不了出色的琴师的。
更何况这人在草原生,深山长,从他在秦淮河上的做派来看,他其实就是个随心所欲的人。
这样的人,简单直接,不拐弯抹角。
“你进了太子府后,一切还习惯吗?”她的声音也柔下来。
“不习惯。”
一方二进小院,是他的活动范围;
两个婢女,是他每天能看到的活物;
日子无聊的想去死。
白日里是见不到赵狐狸的,只有每天临睡前的小半个时辰,他被萧泽带进寝殿,才能见上一面。
寝殿很大,也富丽堂皇,除了萧泽外,还有两个贴身的内侍,一个叫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