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放在小几上:“这玩意又是从哪里来?”
晏三合捻起自己的那一枚,轻声叹了口气,“这就是我想说给你听的故事。”
董承风勾起一点唇角,笑得有一点痞坏。
“听故事前,你先回答我一下,谁给你取的这个名字?”
晏三合寂了寂。
倒不是因为他问她名字的原故,而是这人懒洋洋冲她一笑的样子,十分的勾人心魄。
仿佛,当年那个在秦淮河上,迷倒千万女人的董承风又回来了。
“我祖父晏行替我起的。”
“你祖父人呢?”
“一年前,已经去世。”
“葬在何处?”
“云南府,福贡县。”
“他是云南府土生土长的吗?”
“不是,生前是安徽府桃花潭人。”
“你的父母是谁?”
“无父无母,打小与祖父相依为命。”
董承风的黑眸一下幽深起来,声音也变得很紧,“你何时来的京城?”
“去年的这个时候。”
“来京城做什么?”
晏三合淡淡地看了董承风一眼,“要回答这个问题,你必须要听我讲故事。”
董承风觉得自己的人生,忽然变得有意思起来。
就好像一首曲子弹到末尾,本应该最后两个收音,就可一曲终了,不想远处传来一声扬起的琴音,与他的琴音应和。
一收、一扬之间,他心里忽的动了一下,莫名的想把这曲子换个调,再弹一遍,看看能不能弹出不一样的曲子来。
董承风翘起嘴角,“来吧,让我听听你的故事。”
“故事很简单,钦天监监主朱远墨,就是你们派暗卫盯着的那个人,半年前,他的父亲朱旋久去世,入棺的时候,棺材裂开三次。”
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