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恐的喃喃道:“还真被我说中了?”
李不言瞥他一眼:“嗯,你的嘴,开过光。”
小裴爷:“……”
晏三合忽的浑身燥热起来,坐不住,在屋里来回踱了几圈,站定在谢知非面前。
“如果,我们假设这人被先太子包养,先太子会把人包养在哪里?”
谢知非对上她的眼睛,“无非两个地方,一个是别院;一个就是太子府。”
晏三合:“先太子有别院吗?”
“这……”
谢知非摇摇头。
这么久远的事情,他又如何会知道?
晏三合见他答不上来,抬步走到小裴爷面前。
“如果你被人包养,做了笼中鸟,金丝雀,终日见不得光,你会怎么样?”
我会怎样?
小裴爷若有所思道:“我当然会郁郁寡欢,郁结于心,郁闷生病。”
晏三合心中一动,定定地看了裴笑半晌,忽的笑道:“小裴爷的嘴,果然开过光。”
啥意思?
裴笑摸摸唇,我又说中了啥?
晏三合坐回太师椅里,端起茶盏,喝了一大口,才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开口道:
“人吃五谷杂粮,难免会生病。如果他被单独安置在别院,总有请医问药的一天。”
谢知非立刻接话:“所以,我们只要找到帮前太子府看病的太医,问一问即可。”
李不言插话:“如果他被安置在太子府呢?”
“笨啊,一样也拉屎,一样也生病。”
开过光的小裴爷瞪她一眼:“我这就回去一趟,逼问一下我爹,看谁往先太子府里请脉。”
李不言:“难道不是沈杜若吗?”
小裴爷:“女医,只看女人的病。”
切,瞧不起谁啊!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