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会不会京里的贵人,就是先太子;包养他的人,也是先太子。先太子权势滔天,再狂、再傲、再野的人遇到了,也没辙。”
小裴爷摩挲着下巴,自言自语道:“否则,他又怎么会有先太子的东西?”
说完,他忽然觉得房间的气氛很诡异,抬头一看,所有人的视线都定定地落在他身上。
“干嘛看我?”
小裴爷吓一跳,“我只是瞎猜猜的。”
谢知非气笑:“你这么一猜,先太子岂不也好男风?”
丁一:“那唐之未算什么?太子府那些正妃,侧妃又算什么?”
李不言:“褚言停的信里,和唐见溪可从来没提起过这事儿。”
朱青:“听着就不大可能!”
黄芪瞪眼睛:“爷,你不能胡说八道。”
“我说我只是瞎猜猜!”
小裴爷一咬牙:“你们一个个怎么还当真了?”
“要当真!”
啊?
所有人目光一偏,齐齐看向晏三合。
晏三合对上谢知非的目光:“储君的行踪,哪里会有记录?”
谢知非怔了怔,“你的意思是想查一查先太子有没有去过金陵府?”
晏三合把一直摸在手里的白玉佩,放在桌上,“这几日,我看着这块玉佩,心里想到一个问题。”
谢知非:“什么?”
晏三合:“这东西是先太子亲手刻的,储君的东西怎么可随便送人?”
谢知非瞬间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唐见溪是他的小师弟,关系非同寻常,所以才得了一块。”
“那么董承风呢?”
晏三合看着他,“他如果和先太子没有很深的交集,就像小裴爷说的,怎么会有这块玉佩?”
对啊!
众人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