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住两人:“朱远墨,事情怕得从头查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三月的时间已经没剩下几天了。”
朱远墨点点头。
他最忧心的,就是这桩事。
“做好心里准备。”
晏三合眼中含着一抹愧疚:“我们俩每人一滴血,谁也逃不掉。”
这话一落,除了朱远墨外,屋里余下人的脸色,都变了。
晏三合这会伤得连坐都坐不起来,若是再少一滴血,这身子该虚成什么样?
“小裴爷。”晏三合唤。
“啊?”
“百药堂有什么大补的药,我能吃?”
“还魂丹给你一颗,你要不要!”
“咚——”
“咚——”
小裴爷头上同时挨了两记毛栗子。
谢知非收回手,看着同样收回手的李不言,冷冷道:“下回他再说这种屁话,你上三路,我下三路。”
李不言“嗯”一声:“不脏三爷的手,都我来!”
“……”小裴爷抱着头,一脸委屈。
你想谋杀亲夫啊!
……
三爷和朱远墨去的快,回来的也快。
“晏三合,沈炎德的原话是……”
谢知非:“别看她给人落针很痛快,让她缝个纽扣都缝不像。”
这就确定了沈杜若不会针线,那下面就只等两件事——
一是等打探夏才人的人回来;
二是朱远墨哪天测出了吉,好让朱青和李不言夜探汉王府。
晏三合伸出手,对朱远墨痛快道:“早割,好让我早些恢复,这个心魔还有得查。”
两滴血,一张符。
晏三合又陷入了昏睡;
朱远墨则一夜白头,走路时连背都有些佝偻了。
朱老二,朱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