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远墨脸上十分的为难,半天憋出一句:“……还是回头再说吧。”
“……”
沈炎德两条腿开始打飘,后背冷汗直冒,寒风一吹,一连打了好几个哆嗦。
身后的谢知非和“小厮”晏三合看到这一幕,嘴角无声勾起。
攻其心,折其志,不战而屈之,谋之上也——
这是他们商量的第一谋。
……
不多时,就来到了老太医的院子。
院子乍一看没什么特别之处,细看,就能看出沈家的底蕴,一草一木都修剪的整整齐齐。
沈巍老太医一身锦袍端坐着,气色很差,头发几乎全白了,眼眶深深凹陷进去,颧骨高高突起,颇有几分下世的光景。
算算年纪,也应该七十出头了。
晏三合在角落里站定。
朱远墨、小裴爷、谢三爷则上前行礼。
三人排成一排,有意无意地挡住了老太医看向晏三合的角度。
行完礼。
朱远墨和谢知非在左手边落坐,留小裴爷一个人干巴巴的站着。
沈巍看裴笑就像看自个大孙子似的,眼神慈爱,“坐啊,明亭。”
“老太医,明亭坐不住啊!”
沈巍疑惑:“怎么就坐不住?”
裴笑不说话,只一声一声的叹气,脸上还一副便秘的表情。
“说吧,小裴爷。”
朱远墨放下茶盅,“这么大的事情,瞒不住的。”
这话,把沈炎德惊一跳,急急道:“小裴爷,到底什么事?”
“是这样,前几日我遇着清凉寺的住持,他和我说了一桩事,那个斋院自打沈小姐的棺材离开后,半夜常常传出一阵阵哭声。”
沈家父子俩对视一眼,都有些发懵。
沈炎德讪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