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这个人,他暗中把谢家查了个底朝天,包括他身边两个贴身侍卫。
朱青根本不用刀,只使剑。
他在说谎。
步六眼中薄薄一层冷意,“谢兄弟,步大哥有个不请之请。
“只管说。”
“能不能让朱青把他的刀法教我几招。”
他叹了口气,“上回腹部中剑,元气大伤,战场上刀枪无眼,我步六上有老,下有小,还不想马革裹尸。”
“这……”谢知非拇指微抠。
“谢兄弟为难就算了,我一看那刀法就很不一般,指不定是朱兄弟的独门绝学,不外传的。”
这话说得,谢知非是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几番思忖之下,他朗声道:“确实是朱青的独门绝学,不外传,一会喝完酒,我和步大哥比划比划。”
比划,便是让人偷个师。
父亲曾对他说过,郑家刀法除了最后两招不可教人外,余下的都可传给他人。
“好兄弟,来,哥哥敬你。”
步六大喜过望,一连朝谢知非敬了三杯酒。
……
一处空地,四下无人,正是比划比划的好地方。
喝了酒,谢知非手里的刀都有些握不稳,步六几招划过来,他感觉到了不对。
步六使的竟然也是郑家刀。
坏了。
难不成他也学过?
谢知非还没来得及想好应对的办法,后背忽然重重挨了一刀背,差点没把他胃里的酒都拍出来。
刚要还手,右腿重重挨了一刀背。
这是伤腿,刚刚愈合好。
谢知非疼得冷汗直往外冒:“步大哥,你这是……”
话刚起了个头,胸前又挨了一刀背。
谢知非踉跄往后退了数步,心里的那点不服输连同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