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中,有人大步向他走来。
那人一把将他拎起,往雪地里一埋。
“呜呜,呜呜,呜呜呜……”
他呲目欲裂,急得眼泪都要下来,死命的的挣扎,却听见那人用很平静的声音对他说:“太微,我家三爷想见见你。”
心脏一瞬间停止跳动。
你是谁?
你家三爷是谁?
你们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
灵堂里。
二老爷朱旋归携发妻,给毛氏上香。
跪地磕头时,主家的儿子媳妇、女儿女婿齐齐向他们磕头还礼。
吊唁完,朱旋归夫妇退到了外间,也不往后面去吃茶,找了个没人的地儿头挨着头议论。
张氏:“昨儿个兵马司的人才调查她,今儿夜里就走了,不会畏罪自尽吧?”
朱旋归叹气:“谁知道呢。”
张氏:“你说,一个妇道人家会犯什么案?”
朱旋归:“不好说啊。”
张氏眼珠子转得滴溜溜。
兵马司问老爷的,是关于付姨娘;问她,则是四弟妹。
这两人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有啊。
一个是四弟的亲娘,一个是四弟的发妻,难道说……
“是你四弟犯了什么事儿?”
“放屁!”
朱旋归狠狠的瞪着发妻:“我四弟都躺进棺材里了,还能犯什么事?给我管管好你的嘴,别一天到晚在背后嚼别人的舌根。”
张氏撇撇嘴,心说躺进棺材又怎么了?
还有躺进棺材被拎出来鞭尸的呢!
就在这时,老总管匆匆走近院子,冲两人行了个礼后,又进了灵堂。
他蹲到朱远墨身边,附耳道:“大爷,刚刚三爷传消息来,子时过后,晏姑娘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