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了个女儿。而这世上,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生儿子的重要性。”
晏三合:“所以,她才会一边安抚你,一边急着给他儿子配种。”
“晏三合,这话也太难听了吧!”裴笑又跳出来。
李不言“哼”的一声,“里面在做,外面在听,不是配种是什么?”
裴笑:“……””
好吧!
你们说啥,就是啥!
晏三合:“老太太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出身商户之家的姑娘,身上有股子豁出去的劲儿,绝不会像诗书人家的姑娘那样,事事隐忍。”
宁氏冷笑:“我娘教我的,想要过得好,就得撒点泼;跟厉害的人斗,你得更狠。”
“所以,你活成了刺头,她却只能处处隐忍;你本该是她的骄傲,却成了她最大的笑话。”
晏三合沉默须臾,“不得不说,老天很公平,一个人算计什么,得到什么,一定也会失去什么。”
这话让宁氏心里微微有一丝怪异的感觉,还没来得及细品,只听晏三合语气平淡道:
“三太太,人生苦短,别把自己活成个刺猬,孤独得只能在胸口放进一口棺材。”
像是有千万根细针一下子扎进骨髓里,宁氏疼得脑子嗡的一声,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
我算计了什么?
我得到了什么?
我又失去了什么?
心底的那丝怪异感觉,越扩越大,越扩越大,一直蔓延到浑身的每一处。
一片茫然中,有个声音在耳边响起——除了胸口的那口棺材,你什么都没有得到。
“三太太。”
“啊?”
“案子审清楚了,老太太的棺材不是你挖的,你可以走了!”
“啊?”
怎么还“啊”呢,裴笑抬高声音道:“三舅母,晏姑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