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盯着那突兀出现的高帽绅士,一言不发。
现场的气氛逐渐变得有些剑拔弩张。
高帽绅士表情轻松,悠然地与于勒对视。
而里维尔的身上则有肉芽疯狂蠕动,试图修复刚才那一记斩击造成的伤势。
就在二人都以为于勒要坚持动手时,于勒却忽然放松下来,笑了笑,道:
“呵呵,既然阁下如此说,那我也不好不给这个面子了。”
说罢,他果断地转身离开。
里维尔与高帽绅士对视一眼,皆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疑惑。
“罗杰斯探长,您可是三阶,为何不……”
罗杰斯摇了摇头,打断了里维尔爵士的话语:
“里维尔阁下,任何自大之举都是危险的,你们威灵顿家族之所以走到如今这地步,也是因为自大的原因。”
里维尔低下头,沉默不语。
见状,他接着道:
“根据我的情报,那新晋的探长,手段相当诡异,我若动手,虽然有把握将其击杀,但重伤是免不了的。
而且,若是他隐藏有什么手段,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尊敬的阁下,现在明白为什么了吗?”
里维尔一动不动,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罗杰斯瞳孔微缩,有股不太好的预感。
“你怎么了?”
他将手放在里维尔的肩上,轻轻摇了摇。
一股新鲜的血腥味从里维尔身上蔓延开来。
他眉头紧锁,眼中闪烁起纯净光芒,死死地盯住里维尔的大脑与心脏。
透过属于“灯”的能力,他看见,里维尔的大脑与心脏不知何时,已经被绞作一团碎肉!
能证明幕后凶手的,仅有那几滴避过了他的感知,悄然渗入里维尔体内的鲜血。
“……是他?!”罗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