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问句没有得到答案。
傲慢的军人,或者船长只低着头,从他那细瘦、生金色汗毛的喉咙中发出一声轻蔑的‘嗯’——这就是对以上所有问句的回答。
他仍自顾自比对,逐行检查。
刀刃在远处没正形的倚着罗兰,挑了挑眉:“他是故意的。”
当然是。
因为笔记和印章都太容易模仿了。
哪怕是样貌。
而一个凡人,没有任何能耐可以分辨这些——他这么干,除了耽误时间外,也要让这伙人清楚:
谁是船长,以及,倘若你们上了船,该听谁的话。
我,和我,以及我。
之所以说‘标准型号’的军人,就在于此。
这些人为国奋战,无论义或不义的战争,他们流出鲜血,绝了子嗣,站在帝国的角度,无不要说上一声‘英雄之举’——可这些人也因此对仪式者不屑一顾。
道理就是上一句。
——当我们在战斗的时候,你们这些自认身负伟力的人…
在哪?
费南德斯不喜欢和这些军人打交道,认为他们都是一群严肃过头、刻板过头的,只听哨声的狂犬(譬如军情局的那些人)、
相对,军人也不喜欢仪式者,尤其是审判庭的人。他认为他们是一群流氓。
冒充军人的流氓。
以为自己有信仰,而实际上,只是利用神赐予的权势作恶。
“我得看清楚上面的每一个字,先生。我的身份让我不能有一丁点草率——倘若让‘图谋不轨’的人登了船,难道责任还能让其他人承担吗?”
他言语缓慢,声音拉成一条冗长无趣的线,特地在‘图谋不轨’上加了重音。
“我得小心一点,尤其是面对一些特殊人士。”
他低着头,盯着信件,又只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