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大漩涡。
他们没有再参与邪教徒的聚会。
反而害了他们。
“一共七名。”
赫雷斯不无沉重,一头蓬松的褐发被日光照出枯萎。
“他们商量好,躲到一个‘找不到’的地方,等我们抓捕后再——”
显然,并不是什么找不到的地方。
罗兰眯了眯眼睛:“看来教会没有给他们应有的补偿。”
笃信邪教而死,或参与邪教、私下举行无形之术而死的,没有理由要求补偿——但这些人是有功的。
他们该得补偿。
无论教会,还是审判庭,甚至大漩涡。
三方,哪一方都没有动静。
三年来,这些女人就带着孩子,替人干些微不足道的活,或者受邻里亲朋的帮助——有些赫雷斯没法提。
为了生活,她们不得不干些更…
直接的工作。
譬如安抚水手们。
也是没有办法。
罗兰现在清楚赫雷斯为什么没有存款了。
“这点钱不重要,我的兄弟,”狮子一样的男人摆了摆手,毫不在意:“这一点钱,难道就能让我过上好日子吗?不能。”
“但可以按摩我那日益酸涩的良心——我为此出钱,不因为她们可怜,或替审判庭做什么…只是我自己的决定。”
他的确没有存款。
但也的确该受人尊重。
“大漩涡的人呢?”费南德斯忍不住问道。
“也是命运。”
赫雷斯耸耸肩。
“掌管此地的是个‘兽牙’。”
仙德尔恍然。
兽牙就说得通了。
死于黎明前的黑暗?
那是你们本来就该死。
万物都有自己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