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也摇晃。
也紧张。
“罗兰?”
费南德斯刚和刀刃谈完一个案子,分神时发现自己的副手脸色有点不对劲。
“…我没事。”
“不舒服?”
“我可能有点晕车,”罗兰侧身扶额,不自然地扯了扯有些要滑落的大衣,警告它干好自己该干的,“让我睡一会。”
“晕车?上一次…”费南德斯想了想,上一次坐火车,罗兰好像一点事都…没有?
刀刃斜了眼罗兰,视线慢慢向下滑了几分。
嘴角挑了挑。
“德温森。”
“什么?”
“跟我聊聊上一次你说的邪教…”
被打了岔,费南德斯把眼神从罗兰身上挪开——女人倒悄悄朝罗兰眨了下眼。
罗兰:……
仙德尔和我都疯了。
…………
……
酣畅淋漓的盹让仙德尔‘补’满了精神。
当灰发姑娘揉着眼角和腮惺忪起身时,话题刚巧谈到达尔文。
难得见刀刃女士严肃。
因为她正在和费南德斯辩论:就达尔文在书中所表达的,两位队长各有不同的看法。
费南德斯认为,进化论只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能够传遍伦敦,显然因为他们的陛下‘需要’——仅此而已。
他不是说那位先生是骗子,只是,这本书,单指这本书。
刀刃女士的观点不同
她认为,达尔文的研究和论证是严谨,严谨且拥有足够强的说服力——至少能够说服那些有脑子的人…并暗指费南德斯不在此列。
“…好好想想,如果我们真和猴子差不多,那么,现在的猴子为什么不成为人?有谁阻止它们?”
费南德斯和刀刃都不是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