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前,朝着罗兰的脑后轻语。
“…我把它拔出来,差一点,只差一点,我几乎要迷上它了。”
路易斯·海曼兴致勃勃。
“我几乎以为我心甘情愿,成了瘾,要了命,想把魂魄都给它吞下去…”
他声音忽高忽低,仿佛黑暗舞台上的孤独歌者。
“…然后。”
他停顿了一刹。
“我把它拔出来,放进了一个初生婴儿的耳朵里。软嫩的小耳朵,轻轻一弹、一滚,它就在里面扎了根…”
“你猜,罗兰。你猜猜,快猜猜!”
“那婴儿是什么下场?!”
他越说越兴奋,飞似的绕到正面,那双遍布血丝的眼球紧紧盯着罗兰的脸,要逼迫他说出那个可怖的答案!
“你猜猜!快猜!快!”
咔哒。
金属击锤打断了疯狂。
罗兰手腕抵在膝盖上,抬高蛛吻的枪口,对准一脸兴奋的红发男人。
“如果你喜欢脑子,可以直接撕开他的颅骨。我见过太多死婴了,海曼先生,刚出生的,有韧性,但对你来说撕着正好。”
罗兰有点不耐烦,一双金眸眯了起来,打着呵欠:“我昨天为了抓那用了珍珠的疯癫女人,还沾了一裤脚屎…我很忙,海曼先生。”
路易斯·海曼动了动嘴角。
眼球下移。
默默挪开了那只和罗兰挨近的腿。
罗兰:……
“显然,我不可能穿着沾了屎的裤子来和你见面,海曼先生。”
路易斯·海曼耸耸肩,拈着枪口,缓缓移开了它。
“那可不一定,罗兰。我听说你们执行官都不怎么在乎‘细节’——哦,我还订了你的香水,稍等。”
他飞快逃到房间另一端,从抽屉里选出一瓶,打开盖子,对着空气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