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他。
用‘搞’这个词不大尊敬。
——他更想弄清楚,他们是怎么‘爱’到一起的。
“也许伊妮德只是惜才,费南德斯。”
“哦,伊妮德,伊妮德,你倒是叫的亲切——小子,给我说实话!要么你卑鄙无耻毫无道德地用下流招数勾引了她,要么,她是个荡妇。你选一个。”
费南德斯威胁道:“你知道该怎么选吧?”
罗兰一脸诚恳:“可以两个都选吗?”
费南德斯揽着罗兰的胳膊渐渐用力,从牙缝里挤出话:“你,可,真,敢,说。”
刀刃在一旁笑个不停。
费南德斯瞪了她一眼。
“你倒聪明。”
“我不想挨揍,”女人抱着胳膊,往罗兰身边凑了凑,小声问:“睡在一起了吗?”
罗兰:……
就像个追逐花边新闻的记者一样。
“还没有。”
刀刃大为吃惊,身体向后仰了几分:“还没有?!”
同时,视线顺着罗兰的腰…
“那你们平时都干什么?在一起谈论国家大事?”女人把上半身重新拽回来,靠近罗兰时,那条贯穿面部的疤痕变得格外生动:“伊妮德的气味怎么样?”
罗兰诧异:“什么气味?”
他以为她要问更下流的。
气味?
“哦,是啊。我听说,”褐发女人笑吟吟勾起唇,脸也因促狭而鼓出两团:“我听说有些男人就喜欢,爱得要死。”
“气味。”
她把手臂拉高,毫不羞耻地展示闷热后容易出汗的地方。
也的确出了不少汗。
她是个爱出汗的女人。
刀刃指了指,又放下,神神秘秘小声道:“他们猛吸。”
罗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