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朋友说,上一次的奖杯就…”
“千万别胡说,那可是真真正正的大比赛——”
两个仪式者就扑克大赛冠军奖杯的真假开启了一场辩论。
在审判长的办公室里。
乌鸦冷着脸插话:“永寂之环还有任务,我去不了那么远的地方。”
另一个队长见状,立马接上了乌鸦的话:“我最近在追捕一个邪教徒。”
费南德斯揉了揉脑门。
都是这德行。
“我看不如你直接指派吧,茱提亚,”刀刃瘫在沙发里,毫无形象的用手撑着脑袋,“如果你问,他们就永远没有空。你知道,我们能留下来,可不是为了做‘刀剑’,体面得了允许后,再到教会十字下忏悔自己的罪行——”
“比起审判庭这虚无缥缈的名头,我们更关心这把椅子上坐得是谁。”
女人细眉斜挑,屈指弹飞烟头。
落在乌鸦的脚边。
对方阴阴看了她一眼。
“说说你想让谁去,我看扑克大赛也没那么重要。”
彼得·赫勒笑了笑:“理当如此。”
他们不愿意插手麻烦事,尤其这事与邪教徒无关。
除非,伊妮德·茱提亚开口。
能留下来的,没有人会拒绝伊妮德·茱提亚。
罗兰也是第一次真正看明白,伊妮德在审判庭究竟是什么样的地位。
怪不得教会每每想要收回审判权,却很难真正付诸行动——除了没有人非要放着好好日子不过,和一位擅长正面作战的八环不死不休外,留在审判庭里的执行官,也是他们所担心的一部分。
假如。
假如伊妮德有天离开审判庭,恐怕这些因她而停留的仪式者,会在下一刻瞬间‘消失’:也许不是所有人都会像跟随克什亥一样,跟随伊妮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