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的,都极其热衷于向他人分享自己的‘快乐’——他们会引诱还未体验过这种快乐的人,让他们同样被寄生,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
费南德斯说这是异种造成的,刀刃女士却认为,这是人类的本来面目。
到头来,受寄生的抓了不少,可整个案子的幕后主使毫无头绪。
“但我们应该能肯定,是「秘银教会」的仪式者了。”
费南德斯站在办公桌一侧。
房间里还有乌鸦,彼得·赫勒,刀刃,以及三名罗兰不大熟悉的队长。
伊妮德心不在焉地摆弄一支红酒瓶。
那是从地窖里查抄来的。
“你们自己决定。至少有一半要在伦敦待命,”伊妮德心不在焉地摆弄手里精致的香水瓶:“那东西倒对有警惕的仪式者没什么威胁,凡人就说不好了——至少半年时间,我们都需要和监察局配合。”
“配合?”刀刃叼着烟卷,坐在乌鸦对面:“谁配合谁?”
“这还用问?”费南德斯冷笑:“监察局什么时候敢对审判庭下令。”
“在你装模作样之前,费南德斯·德温森,能不能先把,不该在这儿的人,轰出去,”乌鸦阴恻恻地盯着罗兰:“你的副手有什么资格参加…这场谈话?”
“就凭他能把你的屎打出来。”
“从你嘴里吐出这个词,我一点都不意外。”
“在场的所有人都能把你的屎打出来,乌鸦,闭上你的嘴。”
披着黑斗篷的男人缓缓站了起来。
多日不见,他变得更加阴沉。
叩叩。
伊妮德的敲击声打断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你们在不老泉订香水了吗?”
乌鸦:……
费南德斯:……
“我订了一套,”刀刃耸耸肩,看向罗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