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们就收到主人的指令,安抚马匹,择边停靠。
否则他们不知道自己或自己的儿女哪一天会‘被成为’邪教徒了——虽然多数人认为,审判庭不敢这样干,但是…
谁知道呢。
‘反正我不当这个傻瓜。’
每个人都这样想。
当然。
这种整齐划一的‘秩序’,相当程度上也算是‘混乱’。
很快,巡街警上报了此事,并传到了监察局。
和审判庭一贯不对付的监察局。
他们派了人来,却全被堵在了路口。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监察局的警探可不像巡街警一样‘软弱’。或者说,他们来,就是为了捣乱。
挟正义而来。
“你们的审判长要比陛下的排场还大了!黑乌鸦,我警告你们,倘若今天在场的人有哪怕一个受了伤——”
对此,执行官是这样答复的。
“你竟敢侮辱我的审判长?!”
他被几个执行官‘不流血’地殴打。
打了大概五分钟。
就在所有排着队进入街道的车夫、乘车人的注视下殴打。
没有一丁点尊严。
上一次这样挨揍,还是他们小时候偷偷在父亲对着母亲撒niao的时候闯进去要饼干吃。
“…我们并非对那位茱提亚女士不敬。执行官,我们只是认为,审判庭今日所做的实在算不上——”
“你竟敢侮辱审判庭?!”
后来,挨了几顿打,警探们算是看明白了。
没有和审判庭开战的勇气,就没必要掺和这件事。
他们只守自己的规矩,他们是故意的。
普休·柯林斯一开始还纳闷,怎么忽然街道都安静了。他扒着窗户,把头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