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好。
可之后呢?
有些心怀不轨,或揣着纯粹恶意的,开始向两位‘侠盗’提供错误的信息了。
这些人传播谣言,其余工人也纷纷配合,含糊其辞,话里话外都暗示他们遭受了不公正的对待——这并非直来直往的表达,而是一种无论左右都能说通的‘废话’。
可在那股风潮下,谣言被传得快如闪电。
甚至后来,有些工厂主也‘利用’起这样的谣言,以打击自己的敌人。
“那么,这伙邪教徒做了什么?”
彼得·赫勒自问自答。
“他们照做了。”
他说。
“照着谣言干了。”
“无论对方是否行善、作恶,但凡名字出现在谣言里的,都被他们挂了起来…罗兰,你认为,这伙神通广大的,难道调查不出谣言的真假吗?”
“不。”
“他们清楚。”
老绅士摩挲着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言语间多了许玩味:“关注这案子的执行官们都弄不清他们的目的。可要我说,这伙人只是纯粹的为了‘玩’——就像有些人纯粹行善、纯粹作恶一样。”
“他们是混乱的。混乱,没法被预测和控制的组织…”
“无疑,这种类型的结社更加危险。”
比血肉摇篮还危险。
至少血肉摇篮还知道,干一件事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他说了一大堆,最终,由这样一句话来收尾。
“可我最近太忙了,有个伦敦全城的扑克大赛…”老绅士一脸无奈。
罗兰:……
感谢扑克大赛吧,飞贼小姐。
否则你就要面对一位高环仪式者的追捕了。
坦白讲,罗兰从来对他的飞贼有一股没缘由的信心,认为她不会被人轻易捉住——可若是高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