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什么。”
爱丽丝咬了咬唇。
这些黑教服先生来之前,先生嘱咐过她,不要她讲太多会惹麻烦的话。
可是…
爱丽丝偷偷越过费南德斯的肩膀,看了罗兰一眼。
对方正双手交叠按着杖柄,朝她微笑。
“…我看见了一个戴着面具的人。”
嘎吱。
负责人的皮鞋发出一声哀嚎——代替它主人的心脏。
“很好。”
费南德斯点点头,声音温和:
“继续。”
爱丽丝又偷看了罗兰一眼,仿佛得了鼓励一样:“…我在盥洗室洗衣服。那时候,几个小姐围着我,非要把我泡在粪桶里。那面具人就凭空‘嗖’一下出来,像猫一样…”
她尽己所能地用学来的词汇描述萝丝。
以及她那张不祥的羊骨面具。
“面具人殴打了她们,又对我比了个‘嘘’,一转眼就跑了…”
“十分钟我,我还在洗衣服,听见了爆炸声。”
很好。
费南德斯满意了。
他缓缓起身,掸了掸膝盖,面无表情地看向汗流浃背的负责人。
他头顶亮的就像特地去花街买整板蜡烛只为让伎女为自己抹一层蜡似的。
“…先生,先生!那么这就是邪教了!我就知道!我早让她如实告诉您,告诉伟大父神的刀剑!代行者!您知道吗?我每日清晨祷告,都要提到十字的圣女,火里来火里去的执行官——”
“我们为什么不谈谈正事呢。”费南德斯轻声打断了他的话:“现在,先生,我们怀疑,除了爆炸外,有邪教徒混进了学生或导师的群体里。”
负责人勃然变色。
“您…您不能…”
他先是恳求,然后哀求,最后,几乎都要当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