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装作不经意地错开视线。
负责人小声讲了一句自己的名字,罗兰不大想要花心思记。总之,是什么女王特殊派遣的,独负责这座学院的…之类的…
头衔很长。
就像他漫长的、没有头发的人生一样长。
“您说见到了‘强盗’,那么是谁呢?”
费南德斯一手搭在腰间,又向废墟走了几步。
“…不不!先生!我们这只是一场蠢贼造成的小麻烦、小案件!先生!先——哎呀!先生!”
他拦不住费南德斯的脚步,像个没有妻子要的老麻雀一样扇着枯脆的翅膀,在地上左右扑棱,追着费南德斯。
他通常要走上好几步,才抵得上费南德斯一次迈步。
滑稽的举动让周围传出阵阵笑声。
那看待‘吃人野兽’的目光也悄悄柔软了不少。
“别想改变他们的想法。”
刀刃女士似乎‘猜到’罗兰的想法,或者说,任何年轻的、怀揣志向加入审判庭的年轻人,大多都曾思考过、曾试图插手改变过。
然而结果就是今天这副模样。
毫无变化。
“无论哪一种衣服,人永远是愚蠢的。尤其是这些时常被被报纸、谣言、政令和上层圈子里的阴谋糊弄的底层野狗。有人想他们笑,他们就笑;想他们哭,他们就哭。”
“想他们恨谁,爱谁…比训练猎犬都要简单。”
刀刃一口吸干了烟卷,吐在泥里,立马又点上一根。
“他们的爱恨是一门生意,柯林斯。”
实际上,刀刃这些话不必对罗兰说。
因为他的确见识过。
在济贫院,站起来和理事顶嘴的从来得不到任何人的声援。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
“我记得您已步入高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