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子,仿佛从他的规矩来讲,这件事已经结束。
罗兰没接话,于是,房间很快便安静下来。
直到过了十来分钟。
后知后觉的男人回头拿另一张图纸时才发现,房间里有个还没离开的姑娘。
“…还有别的事?”
罗兰举了举手里的纸条。
写着:可我现在没有带钱。
巴贝奇挠了挠头,表情不耐:“那就明天,后天,或者哪一天。孩子,让你的仆人送过来。现在,拿着我给你的纸和那头刺猬,回你该回的地方。”
他说完又转了回去,嘴里还咕哝什么‘我是不是该多要一点’、‘恩者在上它吃了我两枚齿轮’…
罗兰无奈。
抱起绒毯包裹的铁笼,出门前,最后看了一眼坐落在墙角的金属机器。
以及桌上散乱的手稿,锥子,磨尺和各式各样的工具。
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怪人先生,和维克托·萨拉在某些地方格外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