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们,但这些平等主义者,或‘适者生存’的‘高等生灵’主义者都气得偷偷在屋里隔空抽达尔文的巴掌呢。
叛徒!
教派的叛徒!
“据说已经有许多沙龙公开讨论了。詹姆斯最近还参加了几个,也有不少大漩涡和圣十字的教徒搅局,但统统都被辩的灰头土脸…”
萝丝做了个‘哈’的口型,两只绿眼睛笑成了月牙。
她想到詹姆斯给自己活灵活现地表演那沙龙上发生的,双方你来我往的辩词。
有趣儿极了。
‘你凭什么说神没有创造世界?’
‘我认为祂可能创造,但也可能没有。这取决于我们眼睛所见,以及通过各式各样的证据来推测。’
‘神本就创造了万物。’
‘也许祂是。但也许更是你们的臆想。’
‘渎神者!’
‘我不能接受这样无礼且毫无理由的指责,先生。就像你说我饲养了一头比教堂还要大的鹿,至少也得指着从烟囱里冒出来的鹿角说才行。’
这让萝丝大开眼界,也下定决心再好好学一学知识。
满腹知识的骂起人来更带劲。
她这样想着,盥洗室里的故事还在继续。
那位‘梅丽’倒温和了许多,让爱丽丝放下木盆,打开双臂转几个圈。
这回轮到萝丝黑脸了。
“婊子。”
“什么?”
“你以为她在干什么?”
怯懦的姑娘转了好几圈,直到转的脑袋犯晕,直到围着她的女孩们咯咯咯地笑起来,嘴里说着‘乡下人’之类的话。
科尔多尼先生可不是乡下人。
“…很好,爱丽丝。”
梅丽满意了。
“这样说吧,亲爱的。我们是朋友,也不隐瞒你——有些好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