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除了一旁马车上的眼睛,没有人注意到她转身后哭丧的脸,提箱子的指头捏的泛白。
“呸。”
哈维吐了口痰,扭头用粗话骂自己的朋友。
“你该温柔点,哈维。对待女士绝不能粗鲁。”
“又是你父亲说的?”
“这还用‘父亲说’?恩者在上,你可比我们家的奴隶都要蠢…”
“我早晚去丰塞卡。”
“你最好别把她惹急了,哈维,”一旁的朋友小声提醒他:“我听说,她的导师不一般…”
托马斯·哈维谑笑:“是啊,哪怕我要继承庞大的家产,也得担心一个至多年薪三十镑的女教师——对极了!我可以让父亲雇佣她!”
男孩们勾肩搭背,边说边笑着离开学院。
跟在他们身旁的除了个别仆人,还有一些穿着灰扑扑长裙的姑娘们。
“所以,你又交了个朋友?”
萝丝转着从罗兰那儿偷来的雪茄(金烟雾的那种雪茄),绿眼睛眯着,一直盯到金发姑娘转过街口消失不见为止。
“傲慢,虚伪,没有礼貌,半点淑女的规矩都没学到——你就结交这样的人?”
她嘟囔完回头,却发现罗兰正笑眯眯盯着自己看。
于是,立刻气急败坏。
“我没说我自己!”
哈莉妲在一旁低着头,肩膀一耸一耸。
有个让人头疼的问题。
哈莉妲是很难忍住笑的。
不过一会,马车里就传出接二连三的‘汪’——就像一群小狗在车厢里开音乐会。
萝丝更生气了。
尤其是罗兰还抬起胳膊‘指挥’…
瞎子凭什么指挥!
“真该让你自己瞧瞧这身裙子!”
飞贼恨恨扔下一句。这也是她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