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干了件大事。”
戏谑而锋利的声音让房间里的气氛更加压抑。
安切尔夫人张了张嘴,想要替儿子说几句…
可女人还算有理智,清楚自己的孩子干了什么‘大事’——倘若这时候再为他讲话…
她还能为他讲什么呢?
自己和丈夫都差一点被害死。
她开始怀疑,往常对待约翰的方式,究竟哪部分出了错…
他可一直都是受人夸赞的好学生。
“我、我还能治病吗?”
约翰·安切尔天真且愚蠢的问题,让老安切尔痛苦地别开了脸。
谁能不爱自己的孩子呢…
可是,太愚蠢了,约翰。
“交给我吧。”
仙德尔给哈莉妲使了个眼色,拉了拉罗兰的手。
“你们去联络费南德斯,清理切滕汉姆和女王学院的异种,这边交给我。我会通过克拉托弗先生的关系寻找乌鸦,让他尽快赶过来…”
“相信我,罗兰。即便没有乌鸦,我也能找到其他研习过「器官学」的仪式者。”
仙德尔的手掌温暖有力。
就这样,三个人决定分头行动。
仙德尔留在巴西尔登,通过听差向自己的爷爷传递消息,同时,看守这里的感染者,禁止他们踏出房门,以免造成更多的悲剧。
罗兰带着哈莉妲则径直前往审判庭。
…………
……
坦白说,安切尔夫人和约翰·安切尔,母子二人都不大相信一个姑娘有什么办法——即便是老安切尔,也更希望让那位金眼的先生留下来,换这灰发的小姐去乘马车。
但他们现在‘会传染’,谁也别想提任何要求。
仆人们被支使着腾出空房,在一层,留了最大的一间给仙德尔·克拉托弗。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