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话侮辱我,侮辱我的姐姐——她们说,伎女通常没什么道德,并且贪婪无耻,下流的还不如码头上的搬货工。”
“至少工人清楚,雇佣期间,自己只有一个主人。”
罗兰看她那乱糟糟随手盘的金发,斜挑的眼,留下了些印记的鼻梁:“你是怎么回击的?”
“回击。我喜欢这个词。”
德洛兹微微扬起下巴。
这让罗兰想到了他的小飞贼。
“我告诉她们,我和我的姐姐从小就过着违背恩者和圣十字教义与戒律的生活,就像千千万万伦敦城的妇女们一样。但我来到女王学院,应女王、以及各位有知的绅士们的呼吁,掌握知识,识字、算数,不正为脱离那悲惨、阴暗、痛苦邪恶的生活吗?”
“如果你们讽刺我,试图阻止我,就等于不认可绅士们的想法,违抗女王的命令。”
“你们真正要对抗的不是我,应该连结其他‘淑女’,统统到白金汉宫前,高举一张写着‘你错了’的牌子才对。”
德洛兹和萝丝还是有相似之处的。
前者嘴巴灵巧,后者手指灵活。
这是罗兰见过的,最能说的一个姑娘了。
“…之后,她们就再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和我对抗。淑女?能到女王学院学习的姑娘哪有淑女。人们总是这样,一旦聚群,就会下意识在其中挑选一个最好欺负的,成为所有人共同的溺盆。”
德洛兹勾了勾嘴角:“绝不会是我,她们找错人了。”
罗兰没办法不为她轻轻鼓掌。
这娇弱小巧的身体里拥有一般人没有的力量和智慧。
“但我想,之后不会有人和你说话了,对不对?”
德洛兹顿了顿。
“…的确如此,柯林斯先生。”
“但智者不与愚人为伍。”
“我能有机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