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卖蜡烛,德洛斯。你知道我们靠什么生存。更何况…”姐姐犹豫了一下:“更何况,没准耽误不了你太多时间。”
德洛兹浓眉立了立:“什么意思。”
“那小先生可不是一般人,亲爱的。说不定,你还差了点…”
“你真的疯了,”德洛兹心里的怒火反涌上头,从眼尾流了出来,“我宁愿嫁给玻璃厂的工人!吉尔丝·丰塞卡!你别想让我像*狗一样——”
“嘘。”
她们到了。
德洛兹深深吸了口气。
由于有个‘罕见’的姐姐,她从没被要求参与过丰塞卡之家的工作——虽然这会让家里的一些姑娘们不满,可看在吉尔丝平日宽容善良的份上,她们顶多见了面,调侃似的嘲上几句。
这是她第一次在这种场合下应对男人。
德洛兹想。
到时候,就考他个问题。
只要他答不出来,必定羞愧难耐,痛骂我,让我从屋里滚出去——姐姐道几句歉,我就再也不用和他见面了…
历史?
算数?
还是语言?
德洛兹神色变幻,脑筋动的比即将快活的腰还急。
或者…
有没有更保险,保证他答不出来的问题…
她也可以酌情安慰几句?
德洛兹抖了抖缠住腿的裙尾,这才发现,自己竟穿了一条睡裙!
“等——”
嘎吱。
门被推开了。
吉尔丝对着屋内轻声道歉,说让先生们等了太久,然后,手腕用力,把妹妹拽进了屋。
‘考他…’
‘让他丢个大脸…’
‘或者知难而退…’
‘算数,算数,算…他英俊。’
德洛兹像个不大体面的雕塑静止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