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络腮胡男人抹了把汗,甚至亲自站起来,到周围的圆桌旁小声致歉,借来了几把没有人需要的椅子。
“先生们,我保证为此而来,可却用不着金镑,”面对一众不满的脸讪笑道歉后,男人又开始东张西望,等了半分钟,见已经把所有能‘引’来的人都引了过来,才小声开口讲:“这东西是我父亲的父亲留下来的…”
他花了些时间安抚,这才将自己所求之事娓娓道来。
据这位安切尔先生说,他来自埃塞克斯的巴西尔登,一座西靠伦敦的小镇。他本人和他的父亲一样,一代又一代继承了家族传承的土地,每一年的租金除了满足口舌,在当地也算过得有滋有味。
这个原本平淡幸福的家庭,怎么看都不该和仪式者的世界重叠。
直到他的儿子。
约翰·安切尔开始变得古里古怪。
老安切尔说,他,他的妻子以及别墅里的仆人,时常能在夜里,听见‘濒死’的提琴声——用临死前的哀嚎更准确。除此之外,还有铜铃声,鼓声,敲击钢琴发出的不成曲调的杂音。
自小安切尔的房间里传出来的。
一开始,‘邪祟之音’只在午夜出现一小会,几乎一泡尿的时间就消失不见。
接着。
它们开始得寸进尺,变更长,更响亮。
所有人都吓坏了。
“也许我父亲的父亲那一代,家族里还有超凡脱俗的人物,可到了我父亲,他也只能在喝醉酒的时候谈谈小时候的见闻…”
老安切尔说。
这两把弯刀一直被封藏在酒窖里,期间有不少次,他的朋友打算出高价购买,却被他拒绝。
“先生们,我并不缺钱。原本也打算像我父亲留给我一样,留给我的儿子,就这样一代又一代下去,证明安切尔家族也曾诞生过目睹另一个世界的超凡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