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仪式者后,短暂和仙德尔学习了一段时间,后来,又长时间待在萝丝身边。
她不可能不清楚奇物的价值。
尤其是这枚能够让人自由来去的坏牙。
“…我想,尽我所能。”
哈莉妲顿了顿,认真地看着罗兰,就像午夜拱窗外质地柔软的月亮一样,不强在辉光,用持之以恒的沉默让人领教坚定。
“帮…帮助您。”
罗兰并不在乎这枚奇物的价值,他只是肤浅(或者深刻)认为,这种使用后会不断叠加痛苦代价的东西…
也许更适合仙德尔·克拉托弗。
没准她并不渴望这奇物带来的力量,反而热衷于其深入骨髓的疼痛。
比起哈莉妲,仙德尔更适合。
“会非常疼,哈莉妲。”
罗兰指指自己的脸蛋,屈起关节,抵着额角敲了几下:“疼到发疯。”
这动作破坏了女仆一贯平直的唇线。她尽可能睁大眼睛,把后背挺得更直:“我可以…先生。我可以的!”
她想要和月亮一样。
“好啊。”罗兰随口答道。
哈莉妲却有一瞬错愕:“…什、什么?”
罗兰笑眯眯拉着女仆的手腕。
“那就,保护好我吧。”
把那枚牙齿放到对方的掌心。
哈莉妲看看手心里的牙齿,又看看一脸温柔的罗兰,不敢置信地再三确认,激动得浑身发抖:“我!当然!会!我——我——汪!”
“嘘。”
“汪!”
“嘘…”
“汪!”
看来。
一时半会停不下来了。
“你最近皮肤变白了,哈莉妲。”
“汪!”
“如果你恨萝丝和仙德尔,就‘汪’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