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悬匙密会?”
罗兰更惊讶:“什么悬匙密会?”
伊妮德:……
“看来我知道费南德斯最近不爱工作的原因了。”
罗兰:“他不爱工作是因为花街的女人,不是我。”
“这可说不好。”
女人颇为风情地撩了下被扯散的头发,半埋怨的用指头碾罗兰那破开扣子的胸口上的汗珠。
把活着的碾散,又用指甲刮那些死成一片的,把它们重新聚起来。
一个轻佻的游戏。
“你总能遇上稀奇古怪的事,罗兰。有时候,我总觉得你还藏了许多没有告诉我的秘密…”
罗兰拢了拢她的长发,指缝像梳子一样篦过:“我们对彼此都不够坦诚,伊妮德。”
“我?”女人抬起头,双颊晕开一层淡淡的脂色,“我对你没有秘密,罗兰。”
如果在森林里问路,最好问那些青涩的。
熟透了的果实太擅长撒谎。
罗兰笑了笑:“你要和我谈谈「圣焰」吗?”
伊妮德不说话了。
她用指甲对汗珠泄愤,在罗兰胸口上压出一枚小小的十字,又不等男人恼,风一阵地轻轻推开,从沙发逃到柜子旁去了。
“女人总有秘密。”
“年龄越大的女人,秘密就越多…”
罗兰揉了揉发痒的压痕:“你为什么总提醒我‘年龄’?”
伊妮德柳眉弯弯:“是提醒我自己。”
她膀子靠着高柜,一只手倒水,另一只手便漫不经心地扯晃那本就宽松的睡裙——这会引起疑心,教人怀疑那裙里是否藏着什么比黄金还要宝贵、引发贪婪的金蚌。
“我可没听说,审判长不允许和人结婚。”罗兰抽出雪茄,用桌上的香薰点燃。
伊妮德蹙眉:“我们说好不谈论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