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不是你一直期待的吗?」
罗兰的心情有点复杂。
心里酸酸的,可这酸涩又特别的饱满充实——既开心又失落。
开心于愿望终得圆满,失落却不清楚因为什么。
回到审判庭,伊妮德和费南德斯都不在。
前者不知去向,后者大概在花街的某个高级伎女的房间里——百无聊赖的罗兰只好去了地牢,观赏了一番执行官们的刑讯:
对于这些罪犯,审判庭的地牢可比警局的牢房要恐怖太多了。
虽然她们只是被蛊惑,拿了三镑,杀了人,可并没有传播什么‘不合法的教义’——她们连银纺锤的‘教义’都不大能说清。
“只是一点药!大人!大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发誓…”
这些女人中有保拉·卡罗后拉拢的,也有早早和她相识的。
据说,这邪教徒此前在染衣厂工作。
她和保拉·卡罗同为染布工,过着周而复始的平淡日子——某一天(据她所说),保拉神神秘秘地找上门。
“她说,她发现了…”
女工断断续续。
保拉在染布厂干的年头长,为人勤恳老实,不是那种爱抱怨的。
可那天,她忽然找上门,说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她听说,许多经由某种粉末泡染的绿色衣物,穿久了,会让人生奇奇怪怪的病。
“听谁说?”执行官敏锐地抓住了话里的关键。
女工摇头。
“我不知道,大人。也许是我们的头儿…我是说,我们从没见过的,一个只和保拉单独联系的领头人。”
她继续讲。
这泡染过的衣物让人生难以察觉的病,可非信口胡诌。保拉告诉自己的朋友,说她偷了工厂里用来染布的粉末,加量后灌给野狗。
很快,那狗就浑身发抖,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