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把脸沉下来,那些风霜剐出的皱纹着实让人恐惧——像头缝了鳄鱼皮的活人,几乎下一秒就要择人而噬。
“少阴阳怪气,小混混。”
老警长轻敲着警棍,摆出让人退避三舍的表情,一步步来到侦探面前。
他那筋骨浅暴的额角长出粗硬的发茬,一路蔓延到鬓角。当他咀嚼着脏话,在唾液里混成粘痰时,那些胡须和发茬被发达的肌肉扯动,展现出一副活灵活现的野兽做派。
“如果你不想在又冷又潮的牢房里跪上两天,最好注意你的嘴。”
他抽出腰悬的警棍,用劲杵了杵金斯莱的胸口。
“牢房里坚硬的可不止有泥板地。”
金斯莱并不在意这种程度的‘警告’,严肃刻板的轮廓竟有瞬间的柔和:“警察可不管这个案子,巴奇警长。如果我没有记错,无论处理任何案件,警长可都不该一个人上门——还是说,伦敦城的警察和其他地方的警察不一样?”
杵在胸口的警棍微微一顿。
丹·巴奇看着金斯莱,就像看一头突然开口讲人话的猪。
“不可思议,侦探竟然真的有脑子。”
金斯莱耸耸肩,面色淡淡:“我想,这也正是大众对警察们还未解开的误会。”
丹·巴奇恼火:“你这个——”
他哈出一口熏人的臭气,默默收回警棍,瞪了金斯莱一眼。
然后,转向萝丝。
“我今天休假,女士先生们。”
“这案子有问题,您应该发现了,这些死者都留下——”
萝丝也没兴趣讽刺他。这老东西绝对是为了这些案件,花自己的时间,一个人偷偷调查。
丹·巴奇烦躁地摆手打断:“你们压根干不来这活。”
他不听会金斯莱和萝丝讲话,粗暴地上前砸起门来。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