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
仙德尔眨眨眼,状若无辜地学她,也点了点自己的嘴角:“和你一样,范西塔特。”
萝丝:……
“你和我不一样。”
“我应该和你一样。”
“你凭什么和我一样?”萝丝张了张嘴:“我们,我们…我和罗兰…”
憋了半天。
“我们接吻了!”
仙德尔似笑非笑地歪着脑袋观察她的表情,就像观察一具不知到底是睡着还是死了的躯体。
“是啊,范西塔特。我说的就是接吻…否则还能是什么?”
萝丝:……
气咻咻的飞贼用鼻孔吹着热气,瞪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女人,片刻后,心里却悄然涌动起一股‘赢了’的雀跃。
“当然,我说的就是接吻。”
她捏了捏手,肚子里的小萝丝正拧开烟花筒,让五脏六腑过了节。
“反正,你不参加,是不是?”
“我当然不参加,”仙德尔慢条斯理地揉搓手指,放松一个个僵硬的关节,“除非正式拜访。对了,我会把这件事告诉罗兰,范西塔特。”
她总觉得这女人早晚得死的凄惨。
她不能理解萝丝的行为,就像萝丝也无法理解她的‘恶毒’一样——那怎么能叫恶毒?
如果不添上黑色的墨汁,有人能凭空在白纸上画出白色吗?
旁观的哈莉妲默然不语。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条正在钻过窄巷的野狗。
左边的墙上挂了一排排锋利的刀片,右边的则生满浓疮,流出粘稠剧毒的浓汁。
她哪一边都不敢靠近,也生怕哪一边来了兴致,骤然挤压她为数不多的细窄空隙——她只能甩着垂着,小心翼翼地在这条绝望且永恒的窄巷里穿行…
至于,她的柯林斯先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