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这女士的情人,得她青眼、支持、投资,干上一番大事业——诅咒?带来灾难的寡妇?
我天生幸运缠身,正愁活的太腻。
无论年轻的,或稍上了年纪中年不顺的,正如夜后湖畔的蛙鸣:
一到了人瞧不见的时候,他们就咕咕哇哇叫起来,嚷着,争先恐后展示自己那双深邃、动人、流落凡间星辰一样的眼睛,弹力十足、永不疲倦舌头,肌肉发达的大腿和胸脯。
也正是这个原因,对伯恩斯的调查无法再进行下去:有太多人替她讲话了。
‘恩者在上!那只是一个女人!’
‘如果一个女人能狠下心且有能力谋杀三个男人,她枕边深爱的男人——那么我们就要考虑,下一次要不要派这些长裙细腰的姑娘们去喀布尔了。’
邮报用最显眼的粗体标题讽刺了画报的‘道德’,说那些主编用女人赚钱,用一个失了三任丈夫、人生悲惨黯淡的女士的厄运赚钱,这没有道德,几乎与禽兽无异。
此报的编辑者们还画了一副揶揄对方的卡通画:
一个尖嘴尖脸,浑身流脓的‘人形怪物’正拿着纸笔,偷偷推开门缝,偷窥门后正更衣的女人。
‘看来我们的战争没能胜利,只因为忽视了女人——至少画报的先生们认为姑娘都有这个能耐。’
很快。
风向就改变了。
这件事流落到民众的嘴里是谈资,在上流圈子里却是一种极其标志显眼的‘陷阱’。
没人愿意给自己头顶多添上一行不体面的称呼。
于是伯恩斯女士的监视与讯问解除,她重获自由,也不再被怀疑是个谋杀犯——虽然坊间或一些没有她的私人聚会上,仍流传着‘谋杀’版本的故事。
他们都在猜测,究竟伯恩斯用什么办法不露破绽地杀了人。
“所以,那个伯恩斯是仪式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