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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液体将毁了他的容貌,随之而来的烫伤,也会让他饱受折磨与煎熬。
比这更阴狠的是什么?
不用水。
而是熬制糖稀。
因为被沸水浇脸,只要处理烫伤。
而被糖稀浇了脸,除了要受烫伤的折磨,还要考虑怎么去除那些凝固的、牢牢粘在脸上的糖块——
医生会扯它。
连皮一块扯下来。
一点点撕,伴着你的哀嚎,揭的鲜血淋漓,满脸永远无法消去的疤痕。
“他妈的…”
萝丝啐了口唾沫,拉起哈莉妲,也不再爬楼,绕过院墙来到正门。
拔出枪,对准锁孔。
嘭——!
破碎的木屑炸开了一个圆洞!
萝丝踹开木门,咚咚咚撞了进去!
温暖的壁炉旁。
盖着绒毯的灰发姑娘正合眼烤火。
她倚着躺椅软垫,腿上还扣着一本金色封皮的书。
这安详的氛围在萝丝进门后被打断了。
“…你们回来的比我想象要早。”
仙德尔揉了揉发胀的眼尾,像平日和人打招呼一样,同两位飞贼问了夜安——
然后。
萝丝就扑了上去。
指缝中的刀片在火中闪耀,在仙德尔那双湛蓝色的眼底绽开!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翻到过躺椅,重重摔在壁炉前的地毯上。
萝丝立马跳了上去,踩住她的手腕,弯下腰,用刀尖儿对准了仙德尔的脖子——那根要迫不及待泉涌的血管。
“你这个婊子!贱货!竟然想毁了我的脸?!”
这原本是街上以性命为赌注的凶厉暴徒,即便她平日里表现的像个正常人,可在关键时刻,还是让一旁的哈莉妲窥探到了萝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