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耀,反而掩盖了祂存在的痕迹…这太让人愤怒了。我有理由怀疑,凡血的阴谋指向了我们这些高贵之民…”
乔瑟琳告诉贝罗斯。
她们所信仰的,创造了她们的,才是真正‘伟大’的——无论信仰哪一位神灵的仪式者,无论你施展什么样的法术,只要关乎仪式,就都在借用她神的力量。
没有这位神,身负伟力的凡血不可能使用任何仪式,施展任何凡人眼中的‘神迹’。
“…他们竟无知到认为是自己的神灵带来了一切。万物之父?真是可笑。”
乔瑟琳·卡文迪什,或者说,她所在的、由原始之民构成的组织「悬钥密会」,笃信那失落神灵的存在。
他们从历史与梦境的碎片中觅得真理,渴望,并永远渴望寻回自己的主。
乔瑟琳说。
祂名「圣亚割妮」。
与揭示、拆解、洞开和伤口有关。
‘开启一扇门扉,先洞开自己的灵魂。’
乔瑟琳抚胸低语。
‘我的伤疤生长门舌,秘密由此而始。’
凭心说。
贝罗斯爱着乔瑟琳。
他不知道算不算‘深爱’,可自港口一瞥,见了她,爱上她,除了特丽莎外,他没有再碰过其他不三不四的女人——也许这算不完美的深爱?
贝罗斯不知道。
但这正是爱的悲哀之处。
他没有办法举报她。
没有办法向教会,向那些手持刀剑的野蛮人,向各个光明正大、在阳光下布道的修士们举报自己的妻子。
他不能说,他的女人是个邪教徒,参与了一个由脑子不清醒、意图建国的邪徒们连结起来的组织。
他不能告诉任何人,泰勒家每年从账本上消失的那部分支出。
他不能讲给自己的孩子听,他们的母亲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