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的家,一个即将壮大的生意——难道你非要亲自冒险,去什么…什么历史?”
乔瑟琳渐渐敛去了笑,也同自己的丈夫一样,用平静的语气回答:
“贝翠丝的问题,目前没有仪式者能解决。”
“那就让她傻吧!”贝罗斯颇显冷漠地说道:“即便她一辈子在家,我也能让她比国王过得还要好…乔瑟琳·卡文迪什,你非要用贝翠丝来掩饰你们的野心吗?”
“那不是野心!”乔瑟琳也生气了:“我们是原始之民!独一之神创造的生灵…我们该寻回自己的神!建立自己的国!把我们失去的夺回来!”
寻回自己的神。
建立自己的国。
夺回失去的东西。
三句话,贝罗斯每一句都不理解。
“你们失去什么了?”他捏着鼻梁,郁郁发问:“我不知道,你们这些流着古怪血液的人,为什么有着如此相像的想法——”
“他们夺走了我们该有的东西!”乔瑟琳毫不妥协:“夺走了我主的荣耀!用一个又一个的谎言!”
“那重要吗?”贝罗斯无法理解:“值得你放弃现在的一切?”
乔瑟琳默然。
她起身绕过椅子,环住自己的丈夫,细细端详。
他已经开始衰老。
时间的齿刃在他脸上走出沟壑,他的血肉在枯萎,灵魂之火不如当年旺盛。他将像个凡人一样,走完自己凡人的一生。
对于仪式者来说,这是悲惨的。
而贝罗斯·泰勒仿佛从自己妻子哀怜的神色中看出了什么。
“长生是一种诅咒,乔伊。我们不必奢望那些凡躯该奢望的东西…难道你非要——”
“诅咒?”乔瑟琳笑了笑:“我时常听到狗和猫的交谈。它们说,十来年的生活足够丰富了。难道非要奢望活上五六十年,七八十年,甚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