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本金,还有些说急用,有了更好的投资…”哈罗德没有注意到这‘小事’背后的危机,然而,克劳迪娅·哈扬·卡文迪什终归不是庸才——既然被称为‘最优秀的’,多多少少有些对危险的嗅觉。
她察觉到不对劲了。
“频率高吗?”
“…正常。”哈罗德告诉对面的女人,这种‘兑现’维持着相对稳定的频率,并不会一下抽走大部分资金——他试图告诉她,这件事很正常,自己没有犯错,也不会对他们的‘生意’造成任何不良影响…
女人却阴下了脸。
正常,稳定的收回本金,就已经是最不‘正常’的事了。
就像银行。
这是不规律的,也是正常的。
可倘若短时间内数量庞大的人上门提款,精确、准时、风雨无阻——那就意味着不正常。
现在,他们的生意也是如此。
女人心中不满这男人的愚笨,可转念又想,你无法要求一个易于掌控的人足够聪明。
“这不正常,哈罗德。”她语气尽量温柔,戴紧‘爱慕’的假面,轻声问道:“你得留意那些回收本金的人了…有人公开指责过你吗?”
提起这门生意。
哈扬心里就一百个不满。
这是她父亲弄出来的。
由于某些‘诅咒’,卡文迪什家族没法做任何生意——但凡他们投资了什么,或涉足某些产业,早晚会失败,并赔的一干二净。
无论是多么稳当、周期漫长的大投资,还是高风险但周期短的小投资…
任何经卡文迪什手的投资,没有一个成功的。
这是一种‘诅咒’,或者说…
仪式的结果。
哈扬埋怨自己的姑姑,但又没法指责一个死去的人。
而自从她得知父亲搞出了这样的‘生意’,心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