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她还真打算在这件事上纠缠下去,至少用言语给这漂亮的像姑娘似的软弱男人,一点来自仪式者的教训。
“我理解您,先生。”
她觉得罗兰的解释苍白无力,只是一个凡人‘微不足道’的‘伪善’——世界上悲惨的事情太多了,难道只有眼前的猫吗?
比起海啸覆灭的生灵,火焰吞噬的哀嚎,地震,疫病,风暴。
世界上每时每刻都有死亡,都有新生。
一只猫?
看它有些可怜?
这就是导师所说的‘狭隘’和‘无知’,这就是‘自大’与‘伪善’。
兰道夫·泰勒的朋友果然和他一样傲慢。
“我想您根本不明白。”哈扬轻声说:“自然有自己的运转方式。我们与万物一同存在,竟有天自大到认为能够干涉其他生命的命运——倘若您今日救了它,那么,明日能救波尔蒂港其他要死的猫吗?”
“那么,狗呢?”
“醉死的工人,谋杀,意外事故——有太多需要您发扬自己可贵、高尚的‘怜悯情’的地方了,您都打算去瞧瞧吗?”
罗兰:……
默默扫了眼兰道夫。
罗兰:‘这女人有毛病?’
兰道夫:‘我怎么知道。’
“更何况——我要先对您说声抱歉,因为接下来的话可不怎么动听了。您分出过这样的感情给自己的亲人吗?”
罗兰耸耸肩:“我的父母去世了。”
哈扬默了默,垂下眸,先低声道了歉,又追问:“…那么,您的朋友呢?”
罗兰踢了踢兰道夫。
兰道夫才不理他,高声嚷道:“没有!他对我没有对猫好!”
罗兰:……
「你们俩可以成团了。」
“所以,先生。我认为,您该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