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刚刚说的,我们早晚能上学。”
其余报童也七嘴八舌说了起来。
什么‘出钱买衣服’、‘每顿饭都有肉’、‘没了父母的有人领养’、‘工作轻松’、‘每天赚现在十倍的工资’…
兰道夫越听越想笑。
他几乎可以笃定,这是个骗子了。
九成九是个骗子。
剩下的零点一成,是准备从布莱顿来上一场暴动的狂徒——可能吗?
布莱顿的波尔蒂港可不算什么重要位置。
有钱人也多是来度假的。本地人?他们的日子过得还不如远处那只被绳索套住脖子的猫。
“我在哪能见到这位贝卡诺夫。”
报童头领盯着兰道夫,嘻嘻哈哈地不说话。
于是,商人又摸出几个子儿,扔在地上。
“…您只要去那间最大的酒馆就行了。他时常在那儿吃饭,和他生意上的朋友…卡文迪什或者霍尔丹…”
兰道夫的眼睛亮了一下。
“你说卡文迪什?”
“啊,当然了!谁不知道卡文迪什?悲惨的家族,流着血泪的过去。他们因为找了个错误的男人,被人吞了产业,导致家族没落…太可惜了。”
罗兰:哈哈哈哈哈哈!
兰道夫皮笑肉不笑:“恰巧证明那个男人够厉害。”
报童头领不以为然:“不一定。我爷爷说了,女人就像双刃剑,前后都危险——可只要彻底磨服了她们,你想怎么干她们都支持…我打赌,那男人肯定有点能耐,但没准不是在屋外的能耐…”
早熟的孩子们一阵哄笑。
兰道夫脸更黑了。
“你爷爷教你的东西真不少。”
“那自然,我爷爷自从得了疝气,整天除了嚎,就是给我讲这些事——我早晚用得上。”
罗兰快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