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都要离开伦敦,去探望他。”
罗兰点头,表示自己听明白了:“你打算把私库里的收藏交给我。我想,卡文迪什家族会有不同的看法…虽然那属于你父亲,将来属于你。”
“坦白说,我一直没想好怎么处理它。”兰道夫有些烦躁:“如果我早知道它那么贵重,就不会让卡文迪什家的仆人掌灯了。”
兰道夫并不是非要怀疑卡文迪什家族的道德(即便他讨厌他们),一把或数把锁头也拦不住‘全副武装’的窃贼。
只是这玩意价值实在太高,高出兰道夫的想象。
就像尸体上的香料。
短时间内的确可以遮掩臭味,维持体面。
可过上半个月,你就再也不想把鼻子凑过去了。
“看在父亲和母亲的份上,这几年我在生意上多有照顾卡文迪什。但是,我没法保证那些头脑不清醒的小猪崽子们心里不盘算什么坏事——罗兰,我需要彻底摆脱这个麻烦,当中摆脱。而你,恰巧需要。”
罗兰失笑:“你为什么总把许多‘帮助’说的像一桩交易?我也见过点世面了,泰勒家倘若真要大张旗鼓地出售秘术器官,你们必定有更好的选择——比送给一个执行官更好的选择。”
罗兰就不喜欢兰道夫这一点。
你可以说他‘周到体贴’,也可以说他有点可爱的‘骄傲气质’——他总喜欢在一些事情上‘计算’,并且摊开手告诉你这才够公平。
实际上,这只是他的公平。
就像「不老泉」和此前的「远洋贸易」,总的来看,兰道夫·泰勒付出的更多,收获的相对更少。
但他认为这是‘公平’,透过友谊这面玻璃后见到的公平。
这枚秘术器官也一样。
他明摆着要送给罗兰,却又担心他‘难以承受’,说什么‘我正巧要摆脱,而你恰巧需要’——把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