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某样物品时,都率先默认了它们没有生命。
他揉着纤细的手腕,像淑女一样优雅地抖动自己宽松的睡裤,绕过木箱垒出的小山,并拢双腿,斜倚在一张软垫矮椅里。
如果不听声音,只通过眼睛,罗兰没法说他是个男性。
——这和他的脸完全不一样。
如果将罗兰和鲁伯特放在一起,他们将得到截然不同的评价。
‘你漂亮的不像个男人,倘若国家需要我们拿起枪,我恐怕你得先准备几条不容易溺湿的裤子’——他们能瞧出罗兰的性别,只是认为他长相太过‘娇柔艳丽’。
而鲁伯特将得到什么样的评价?
‘小姐,我大概爱上你了。’
这就是区别。
罗兰也是第一次见到从长相到礼仪,哪怕眉宇间不自觉流露的表情都如此‘女性’的男孩——不过,真正让他惊讶的还是鲁伯特·贝内文托的‘颜色’。
他的头发,眉毛,睫毛。
他的眼球。
「你和病人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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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他和哈莉妲一样?
「你总不会真以为是诅咒吧?」
当然不。
他什么都没做过。
却得了一双让人畏惧的金眼睛。
想来,鲁伯特·贝内文托和他,和哈莉妲也一样…
不过罗兰实在喜欢不起来这个男孩。
他说话太招人烦。
“…哦,瞎子。别骗我,执行官。我们仪式者可不单用眼睛看世界——你以为贝内文托家没有仪式者,还是,你打算借‘眼睛有疾’糊弄过去?你打伤了我,得赔偿,明白吗?”
‘少女’脸上布满了恶意,轻声细语:“二十镑,是不是就能要了一个执行官的命?”
“那么就赔十九镑吧。我的姐姐告诫我,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