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叨’的东西。
他告诉娜塔莉,没有人愿意娶一个枕头下藏着死老鼠、罐子里养着蜈蚣和黑甲虫的女巫。
如果她非要这么干,就滚出去,再也别回来。
他以为女儿会妥协。
但她没有。
值得一提的是:公爵阁下的骑兵头衔的确没什么水分。
当他发现自己的女儿开始夜不归宿,整天腰悬白骨,不断出入一些下流、道德低下的陌生男人的屋子时,他竟然拿着火枪,砸开了对方的家门。
“他真这么干了?”
“当然。”
仙德尔眉间含笑。
但问题是:哪一扇?
娜塔莉当时已经步入一环,同年月,还给自己找了二十来个情人。
作为父亲来说,拿着火枪上门已经足够丢人了——二十个?
恐怕整个圈子里都在流传她女儿究竟爱不爱流汗,是否坐塌了一张床,以及,胖女人究竟和瘦女人是否有着某些天生的差距——没有这样的讨论,但他坚定认为私底下绝对有。
于是。
娜塔莉·贝内文托就变成了「娜塔莉」。
作为父亲,几乎不再提及自己的女儿;作为女儿,也很少使用自己的姓氏。
这对父女形同陌路,虽然生活在同一座城市,却鲜少见面,更别提说上一两句话…
“等等。”
罗兰适时打断了仙德尔。
他发现一个问题。
据仙德尔描述,这位公爵应该是厌恶仪式、仪式者、异种乃至一切脱离‘凡人’理解的事物:刻板、严肃、精确、标准,这是仙德尔亲口描绘出来的模样。
可这样的人,怎么会出现在邪教徒的仪式上?
罗兰可是在那个仪式上见过他。
“我不知道,罗兰,”仙德尔并不关心除了罗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