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问起哈莉妲的事:“费南德斯说,她身上有点问题?”
“只是肤色和眼睛。”罗兰摇头:“哈莉妲有些疾病,但不会传染。”
“所以你也清楚我在担心什么。”
伊妮德挤出没有温度的笑容,看得出来,她很不赞同罗兰的做法:“有个克拉托弗还不够你用的吗?”
罗兰就知道,他的审判长一向擅长措辞。
“只是女仆,伊妮德。”
“‘只是女仆’——庭审那些强*致死的案件时,多数供词都是这样:只是女仆。”伊妮德摆弄着空茶杯,似笑非笑:“所以,你要我相信,一个正常女人待在你身边,日夜贴身服侍,并且,她不会爱上你。”
“我会提醒她珍惜自己来之不易的生命。”罗兰一脸‘认真’。
伊妮德用手指点了点罗兰,褐眸翻着:“我并不在乎一个奴隶的生死,罗兰。我只是要提醒你——”
话到了齿缝,伊妮德却怔怔看了罗兰半晌,抿着嘴…
把要说的重新咽了回去。
她似乎有些顾虑,或者突然想到了什么。
“好吧。”
她神色古怪地妥协,不再提哈莉妲的事。
不过,离开前,她叮嘱罗兰,让他看好那个梅森·莱尔。
看好。
“在娜塔莉见过之前,别让他死在审判庭…”伊妮德挑眉:“娜塔莉,永寂之环的仪式者。她亲戚的死和梅森·莱尔有关,碰巧这个女人的导师,又和我关系不错…”
罗兰点点头:“亲手解除血仇?”
“永寂之环可不流行这个。”伊妮德否认。
他们笃信死后的自由,并不觉得杀死一个活着的生灵就算最大的惩罚。
“她大概想要试着把他变成活尸。如果奴役,就没有期限。”
罗兰表示知道了,并告诉伊妮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