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数字似乎让对方有些不高兴了。
梅森·莱尔摸不准。
她大概只有十二岁…十三岁?
结果就是,整个下午,他只能闻着红酒的芬芳入…谁能睡得着?
第四天。
他忍不住了。
他感觉自己即将死在这里,再也没有一丁点所谓的‘尊严’和‘体面’,控制不住地视线转向了墙角那堆养育出条条蠕动白肉的粪便母亲。
自己的。
然后,然后…
他吐了。
边吐边哭边写,写下自己的罪行。
二十分钟后。
他就得到了一碗肉汤,一块被撕开的、松软的白面包。
梅森·莱尔发誓,这是他此生吃过最好的一顿饭。
那么…
还等什么?
于是,借着饱足,他又落笔留了些无伤大雅的小罪行。
这回。
他不仅得到了吃喝,还有两根卷功良好的香烟。
借着油灯里的火苗嘬上几口。
棒极了。
人间天堂。
梅森·莱尔夹着烟坐在墙角,边扣着脸上和胳膊上硬块状的粪便,边思考接下来自己靠什么求活——现在已经不是说多少,怎么说的问题。
而是一旦他的‘罪行被写完’,没准就再也得不到吃食了。
他会被活生生饿死。
那些人正准备这样干,是不是?
他蜷在黑暗的角落,思索自己求生的可能,殊不知那写下的罪卷已经被送到了自己熟悉的‘孩子’跟前。
哈莉妲不认识字。
但她有耳朵。
‘十月五日,我出卖了朋友。当然,如果他不犯错,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对不对?’
仙德尔捧着卷纸,用读《伊